深夜的工廠大廈（十一）
打開其中一個信封後，我見到放在裡面的卡紙，寫了簡單的指示：
往對面第三期的天台取回早前留下的紅色內褲給主人。
看來很是簡單，至少比起平日留給本地速遞員的都要簡明，可是會有甚麼事情發生，又有多少刺激就不知道了。Tiff再次對我全身掃視，再對冬兒打量著，冷笑了一聲，我不以為意。
Nat將寫上指令的卡紙，摺好並跟髮夾一起夾好在頭上，小心翼翼地打開大門，看到沒有人在外時，才示意我們一起出來，門前還留有剛到達時Nat和Heather坐在地上用的大箱紙皮。
我拉著Suki，其實是牠拉著我行，她很清楚路向。Nat說：「我們身處第一期，有一兩層跟第三期是連著的，但不是每一層可以有路通往，從我們這一層，要往上行到達八樓才有路通過。」聽起來也不是難事。
我正在找樓梯往上行時，Nat繼續說。
「可是那道鐵閘，半夜不是常常開著的，有時看更會鎖起來，這樣我們就要往三樓碰運氣。」Nat續道。「若是三樓的都被鎖了，只好到街上，趁看更不在時進入第三期，再跑十幾層樓到達天台。」同樣的動作要重覆進行，同樣的危險也出現多次。
我望向冬兒，知道事情不是鬧玩的，這一層的事還可以控制得到，到了另一層，甚至是另一座大廈，危險性也增大了很多，情況就像赤裸溜在街上示眾一樣，可是都已出發了，路還要繼續行。空氣不流通，我和冬兒全身都流著汗，兩腳又黑又穢，這時我們都理不了衛生和危險的事，在陌生的環境，我們步伐很慢，看來Tiff早已預計得到全裸出發的刺激程度，這才明白為何在出發前對我和冬兒打量全身。
援慢的步伐，令我更是緊張，那話兒竟然比剛才更硬，手上的Suki比起早前也放慢了腳步，先是牠帶頭，然後是行得慢起來，有好些時間，還要我們等牠。
「小奴對這段路很熟悉，若主人准許，小奴願意行在最前帶路，就算有人發現，看更都只會見到小奴，主人和冬兒還有時間及時找路躲避。」Nat這方法算是令我安心。
「如果有人發現，我都不會丟下你的，我是你的主人，怎會這麼容易放棄你呢？！」我還在這時說這些廢話。
「主人的心意，小奴都明白了，女王都是這樣對小奴，要求每次出巡都要先行，試過幾次差點被發現，嚇得小奴失禁起來。但主人還沒有打算將小奴讓了給別的主人。」Nat的綿綿情話，令我漸漸喜歡了她。
Tiff會因為奴的犯錯和不聽命，將奴送給別的主人，這是後來的經歷。
三人滿身是汗，原本散發的體香，這時也變成難聞的汗酸味，但並沒有令我討厭起來，我們在照得光明的後樓梯慢步拾級而上，Nat到每個轉角都勇敢地行前。
這時才到達七樓，經過的公廁，都能見到沒有人，發出陣陣尿臭，令人惡心，四周除了光管的低頻聲和冷氣機的燥音外，一片死靜。
「有些地方安裝了閉路電視，不可以行近的，有一次小奴和Heather太頑皮，一起被罰。」她手指向一個大單位前，憶述被綁著罰站了半小時，說起來的聲音還有點震顫。
「光著身體，兩腳綁了鎖，不能走動，先在暗處放了攝錄機和腳架，然後互鎖在對方旁邊的鐵閘，對方腳鎖的匙，都掛在彼此的頸上。扣好了鎖才正式計時，主人Tiff還在單位內沒有出現。」Nat慢慢對我說。
「這又有甚麼好怕？只要沒有事情發生，一般都不會翻看防盜錄影的，你們觸動了警鐘嗎？」我還未知道事情的重點。
「那次害得我和Heather緊張得很，尿撒得滿地都是。」Nat尷尬地續道。「那個單位。。。裡面滿是職員在趕工。。。只要有人出來，我們都給看光了。。。主人明白了嗎？」說罷，她隨手打開防煙門，指著遠遠的一個單位。
「看來今晚還有很多人在加班。」我目瞪口呆地回望Nat ，看來她受過嚴格的調教。
往對面第三期的天台取回早前留下的紅色內褲給主人。
看來很是簡單，至少比起平日留給本地速遞員的都要簡明，可是會有甚麼事情發生，又有多少刺激就不知道了。Tiff再次對我全身掃視，再對冬兒打量著，冷笑了一聲，我不以為意。
Nat將寫上指令的卡紙，摺好並跟髮夾一起夾好在頭上，小心翼翼地打開大門，看到沒有人在外時，才示意我們一起出來，門前還留有剛到達時Nat和Heather坐在地上用的大箱紙皮。
我拉著Suki，其實是牠拉著我行，她很清楚路向。Nat說：「我們身處第一期，有一兩層跟第三期是連著的，但不是每一層可以有路通往，從我們這一層，要往上行到達八樓才有路通過。」聽起來也不是難事。
我正在找樓梯往上行時，Nat繼續說。
「可是那道鐵閘，半夜不是常常開著的，有時看更會鎖起來，這樣我們就要往三樓碰運氣。」Nat續道。「若是三樓的都被鎖了，只好到街上，趁看更不在時進入第三期，再跑十幾層樓到達天台。」同樣的動作要重覆進行，同樣的危險也出現多次。
我望向冬兒，知道事情不是鬧玩的，這一層的事還可以控制得到，到了另一層，甚至是另一座大廈，危險性也增大了很多，情況就像赤裸溜在街上示眾一樣，可是都已出發了，路還要繼續行。空氣不流通，我和冬兒全身都流著汗，兩腳又黑又穢，這時我們都理不了衛生和危險的事，在陌生的環境，我們步伐很慢，看來Tiff早已預計得到全裸出發的刺激程度，這才明白為何在出發前對我和冬兒打量全身。
援慢的步伐，令我更是緊張，那話兒竟然比剛才更硬，手上的Suki比起早前也放慢了腳步，先是牠帶頭，然後是行得慢起來，有好些時間，還要我們等牠。
「小奴對這段路很熟悉，若主人准許，小奴願意行在最前帶路，就算有人發現，看更都只會見到小奴，主人和冬兒還有時間及時找路躲避。」Nat這方法算是令我安心。
「如果有人發現，我都不會丟下你的，我是你的主人，怎會這麼容易放棄你呢？！」我還在這時說這些廢話。
「主人的心意，小奴都明白了，女王都是這樣對小奴，要求每次出巡都要先行，試過幾次差點被發現，嚇得小奴失禁起來。但主人還沒有打算將小奴讓了給別的主人。」Nat的綿綿情話，令我漸漸喜歡了她。
Tiff會因為奴的犯錯和不聽命，將奴送給別的主人，這是後來的經歷。
三人滿身是汗，原本散發的體香，這時也變成難聞的汗酸味，但並沒有令我討厭起來，我們在照得光明的後樓梯慢步拾級而上，Nat到每個轉角都勇敢地行前。
這時才到達七樓，經過的公廁，都能見到沒有人，發出陣陣尿臭，令人惡心，四周除了光管的低頻聲和冷氣機的燥音外，一片死靜。
「有些地方安裝了閉路電視，不可以行近的，有一次小奴和Heather太頑皮，一起被罰。」她手指向一個大單位前，憶述被綁著罰站了半小時，說起來的聲音還有點震顫。
「光著身體，兩腳綁了鎖，不能走動，先在暗處放了攝錄機和腳架，然後互鎖在對方旁邊的鐵閘，對方腳鎖的匙，都掛在彼此的頸上。扣好了鎖才正式計時，主人Tiff還在單位內沒有出現。」Nat慢慢對我說。
「這又有甚麼好怕？只要沒有事情發生，一般都不會翻看防盜錄影的，你們觸動了警鐘嗎？」我還未知道事情的重點。
「那次害得我和Heather緊張得很，尿撒得滿地都是。」Nat尷尬地續道。「那個單位。。。裡面滿是職員在趕工。。。只要有人出來，我們都給看光了。。。主人明白了嗎？」說罷，她隨手打開防煙門，指著遠遠的一個單位。
「看來今晚還有很多人在加班。」我目瞪口呆地回望Nat ，看來她受過嚴格的調教。